眠沙

非常杂食

(天法天无差)魂梦三萦

很短,补到二人先后退场过度伤心产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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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玉逍遥!”

他伸出手,却见熟悉的床幔。这是他自己在云海仙门的房间。

“哎,我在呢。”带着些调侃的声音,明明是每日一起相处的人,却在一个带着漫天血色的梦境后恍如隔世。

黑发俊朗的青年走到床边探头笑着看他:“奉天,再叫我一声?”

他怔怔看着他乌黑的发,梦中撕心裂肺的悲痛带来的空荡感尚未褪去,喃喃道:“我梦见……你的头发白了。”

“哈,傻奉天。”

“嗯?”他皱起眉,但却离奇地没有像往日那般直接跳起来追着玉逍遥打,仿佛突然被磨出了一副稳重的性子。

“因为——”他睁大了眼睛,看血色迅速浸透了玉逍遥心口的布料,青丝转眼成华发。

玉逍遥轻叹道:“我的头发不是早就白了吗?”

 


“不……!”睁眼却是正在山下酒楼的餐桌上。

“二师兄,你又喝醉说胡话了。”玉箫的声音唤回他恍惚的神思,却见她正剥了虾子放到离经的碟子中。

“不什么?不要抢你的香肠吗?”玉逍遥正大大方方地从他盘中拿香肠吃。

“……我,我方才仿佛做了个噩梦。”他已记不清梦的内容,只控制不住地看向玉逍遥心口。那里完好无损,甚至还沾了块烧鸡滴落的油渍。

他为什么要用“甚至”?这对玉逍遥此人来说不是再正常不过吗?

“哎呀哎呀,奉天你是小孩子吗?连离经都知道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啦。”玉逍遥大大咧咧地把油手往他后背一拍,状似自然地擦了擦。

他眉间跳了跳,顿时身上气劲一发,把玉逍遥震出酒楼大门外。

 


他近日来听门人议论玄尊要正式收弟子了,且是个同他一般年纪的少年。

他行动间顿了顿,虽然无人敢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,但身为玄尊亲子,却未能成为其首徒,无论如何都在他心底掀起了几分波澜。

他远远看着殿上玄尊亲自为名唤玉逍遥的少年戴冠,抿了抿唇,独自回到院中练剑。

最后一式,初有锋芒的剑风扫落一树枝叶。

“哎呀,谁!谁乱扔东西砸我头!”门外一声痛呼。

他迅速意识到是自己扫上半空的树枝砸了人,急急跑过去,却见那个本该在殿上受众人道贺的少年毫无端正模样地瘫在他门前,无赖道:“君奉天是吗?砸了我,便罚你陪大师兄我练剑吧。”

 


幽暗中黑袍的神祇立于冥河畔,手掌划过,最后一段回忆也化为星火烬灭,灵魂化为光点,落入河上无数莲灯中,如终于寻到最后安息之所的旅人,洗尽一生劫难痛苦,沉入黑甜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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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走马灯,梦境逐渐深入的意思...不知道是否能感觉出来(捂脸

哎呀麦打我麦打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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